萧景焱(脸色瞬间变得铁青,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,疯狂地咆哮着):“你这吃里扒外的狗东西,胆敢胡言乱语,本王定将你碎尸万段!”
证人(仿佛根本没听到萧景焱的威胁,竹筒倒豆子般快速说道,生怕说慢了就性命不保):“陛下,是焱王暗中指使私自屯兵,私自组建军队,暗中招募了大量的兵员。还花费大量金银购置了无数精良的武器装备和堆积如山的粮草!
将领(垂着头,不敢看萧景焱,声音低沉):购买军备粮草的钱款,都是私吞的赈灾银两和搜刮的民脂民膏中得来。”
皇帝(怒拍龙椅,呵斥道):“接着说!”
将领(身体一颤,继续交代):“他还与外邦勾结,答应事成之后割让城池,给予对方诸多好处。那些与外邦的通信,都是他亲手所写!陛下,小的所言句句属实,若有半句假话,天打雷劈!”
萧景焱(气急败坏地冲过去,想要伸手捂住证人的嘴,嘴里不停地咒骂):“你这满口谎言的小人,本王平日里待你不薄,你竟恩将仇报,合起伙来陷害本王!”
皇帝(怒不可遏,猛地站起身,用力拍打着龙椅的扶手,怒吼道):“萧景焱,事到如今,证据确凿,你还不知悔改,还有何话可说!”
萧景焱(气急败坏,怒吼道):“你这叛徒,竟敢污蔑本王!我待你不薄,你竟如此恩将仇报!”
萧景逸(义正言辞):“萧景焱,如今人证俱在,铁证如山,你还有何话可说!”
萧景焱手下将领,已被拖出去斩首示众。此时,宫殿内,凝重的气氛仿佛凝固了时间,每一丝空气都弥漫着紧张与压抑。萧景焱的脸色阴沉得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,黑沉沉的一片,他的双眼布满血丝,愤怒与不安交织其中,犹如困兽般焦躁。
萧景逸(目光坚定如磐石,神色肃穆庄重,再次开口,声音沉稳有力):“父皇,儿臣还有证人要传。”
皇帝(微微点头,神色威严不可侵犯,目光中透着一丝急切):“传。”
片刻之后,一位略显沧桑的女子被侍卫缓缓带了上来。她脚步虚浮,每一步都似有千斤重,神色惊恐万分,眼神游离不定,正是萧景逸母妃宫中曾经的丫鬟。
萧景逸(目光如炬,犹如两道利剑直直地射向丫鬟,语气严肃且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):“你且将当年如何陷害我母妃之事,一点一滴、一五一十、清清楚楚、原原本本地说出来。”
丫鬟(身体颤抖得如同狂风中的落叶,单薄而无助,泪水如决堤的洪水不受控制地肆意流淌,声音带着无尽的悔恨、恐惧和深深的自责):“陛下,当年……当年那是一个漆黑可怕的夜晚,焱王他指使我在娘娘的饮食中下毒。那毒无色无味,娘娘毫无防备就中了招。而后,他又威逼利诱,让我诬陷娘娘与人私通。我本是娘娘身边忠心耿耿、誓死相随的丫鬟,可他用我全家老小的性命威胁我,我……我实在是走投无路,没有办法。”
萧景焱(怒目圆睁,额头上的青筋根根暴起,如一条条狰狞的蚯蚓,怒喝道,声音几近咆哮):“你这不知死活的贱婢,满口胡言乱语,竟敢信口雌黄,肆意污蔑本王!本王行得正坐得端,何时指使过你做这等丧尽天良的恶事!你莫要血口喷人!”
萧景逸(愤怒地看向萧景焱,眼中仿佛要喷出熊熊烈火,恨不得将其焚烧殆尽):“你休要在此巧舌如簧、百般狡辩,事实胜于雄辩,铁证如山,你的种种罪行终究会大白于天下,无所遁形。”